搬家去晋江了~

落日笔记

天呐阿择这篇封神了 实在是 每一句都戳在心窝上呜呜呜呜呜呜呜 永远不讲和 不低头 不俯就 是姐姐期许他长成的样子……如果姐姐真的在看着他,一定会心疼死现在的柏柏吧呜呜呜呜呜呜

叶择windsky.:

@骑蜗牛的丘丘🐌 的《一叶障目》 写的小段子。


*ooc。大量自设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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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地长眠者,声名水上书。”




“我要你别后退,别同他们讲和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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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青梣在夏末的暑气里发了一场高烧。




京城的热意尚未褪去,便是正常人都要感到难受,何况他身体已经大不如前,实在撑不下去才在姚维的要求下卧床休息。先生惯会硬撑,能同意必然是已经难以忍受,彻底摸清他脾性的姚维果断停了他所有工作,给先生放了长假。




他多少有点无可奈何的味道,但又清楚这种状况下他实在不一定能把工作处理得一丝不苟,只好顺从下来。在他眼里这不是示弱,这是对自己的工作负责。也无关于倔强,而是长久以来这样的工作方式已成为一种习惯,尽管他知道是在消磨自己。




驱车回家后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,柏青梣开始觉得沉疴和发热变得更坚挺顽固。他在温和而恰到好处的空调温度下阖眼试图休息,却有梦不断跳出来,一会儿是他和陆霁差点决裂,一会儿是回来不久的小顾总愤怒地摔门而出。




他飘在空中观察自己的过去,却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一双满目疮痍的眼睛正盯着他,目光有如实质,刺得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,疼痛钻心剜骨。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,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窥探着他的生活。




画面的最后是那些BJ被裁掉的员工。他没有记人的习惯,梦里的人一个个都没有脸,唯有声音清晰得震耳欲聋。他们说,你是个无耻的资本家,你迟早会下地狱的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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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。




室内开着空调,多多少少驱散了夏日的冗长无趣。柏青梣换上架子上的衣服,发现难得邮件和来电都空荡荡一片。这虽然是姚维有意让他休假,但也说明事务没重要到非他不可的地步。更何况顾尧也学了这么久,不说能跟那些老油条比,处理日常事务总是没有问题的。




先生很重要,但没有到完全不能离了他的地步。




柏青梣关上电脑,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紧绷久了之后突然获得了这么一个难得的假期,茫然和复杂一并涌上。他突然有那么一个奇怪的想法,觉得那双伤痕累累的眼睛属于柏青槿,而且她什么都知道。




只有真的要回想的时候,他才发现能被调动的记忆已经寥寥。印象最深的一回是大学本科刚毕业,柏青槿把他叫去书房,给他找出一本济慈的诗集。这个行为让他觉得无聊而不可理喻,但柏青槿只是笑了笑,那笑容里有他看不出的沉重和疲惫。




青梣,济慈有一句墓志铭,“此地长眠者,声名水上书”。看懂的那一天,你能做一个好医生。




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,无论那些事多压抑、多沉重,都要坚持自己走的路。




我要你别后退,别同他们讲和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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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睁眼时大约是五点半了。




柏青梣书房的窗户朝西。就在鬼使神差抬头的一瞬间,他看到地平线的尽头逶迤出一片刺目的红,既不凄美也不柔婉,反而有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。




再一侧目,他看到楼下停着陆霁的车。健康且鲜衣怒马的年轻人靠在车门上似乎在打电话,这个场景一下让他联想到,从前他也是意气风发的柏先生柏医生,那时候的他决计想不到以及未来将走上什么样的路,会变成什么样的人。




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,或许会原谅现在的我。




他保持着一贯的习惯将文件整理得整整齐齐。犹豫半晌,又拿下书架上济慈的诗集,裁下柏青槿写了字的蝴蝶页夹进笔记本。但是他没有发现,书的后环衬上还写了一行小小的字。




“我要你别害怕,别低下你的魂魄。”


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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